苏州长春大舞厅砂舞游记三
有两个人引起了我的特别注意,一个是位头发花白的老头,不是古稀也是花甲了,穿着10元一件的白背心,大短裤粗布鞋,接连进了舞池好几次,每次更换不同的女人。我琢磨着他在家是否会时常因为克扣了菜钱往舞厅里花而跟老伴拌嘴。另一个是40多岁的保守妈妈造型舞女,样貌自不堪说,打扮陈旧过时,但行事却十分直接,在场下的座位,收了一个老头的钱之后,老头张开腿,她用右手一边熟练地揉搓老头裆部,一边谈笑风生。而他们旁边坐着一个戴草帽打瞌睡的中年人,这一幕具有鲜明荒诞的喜剧效果。让我疑惑的是,砂舞的这套流程,何以得到贯彻施行,总之都是交易,为什么他们不大规模地在场下座位抚摸调情,而要跟着乐曲的节奏走到特定的地点----舞池墙根进行他们的活动,诚然音乐起的是发令和停止作用,但是非要站到舞台上,似乎还带着一种仪式感和表演性质,是为了勾起台下看客的欲望吗?
不管男女,这些人都是大街上菜场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我不会想到她是舞女,他是舞客,但底层人们的需求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这样荒诞而戏剧化的性交易形式,不知能够流传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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